祁雪纯无语。

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

“你多休息吧，再见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，干脆利落。

但片刻，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，“学长要走了，后天上午的飞机。”

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

所以他露面不合适，程申儿露面更不合适，只有她出去会一会他们。

“她那些钻戒我全都买了，你给我拿过来。”女顾客猛地一拍桌。

昏暗的灯光下，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，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贴心的给她递上纸巾，“擦擦汗。”

祁雪纯汗，她本来想说，帮他打个车。

“莫子楠和纪露露，是地下恋人吧，我听说莫子楠花了她不少钱，纪露露也心甘情愿，男女之间的事，谁说得清楚呢？”

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程申儿点头，将门拉开了一些。

白唐挡住她：“祁警官，感谢你配合我们的行动，你现在处于停职阶段，接下来的工作你就不要参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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